第二章（上）

两天後，我就认识了阿灵班上那个约我看电影的小女孩，不过，整个过程和
阿灵无关。

当时是早自习下课时间，阳光很好，我懒洋洋地坐在学校的操场边，球门柱
长长的影子斜在我面前，草地发着光。几个男孩女孩或坐或卧，或捧着课本来回
走动，阿乐在不远处不紧不慢地颠着球。快上课了，但我一点也不想去教室。理
由很简单，我不想看见班主任陈月霞那张抹了很多玉兰油的脸。喔！这里的空气
清新极了。

对班主任陈月霞，我要发出世界上最恶毒的咒语。大家知道，我对女人是很
博爱的，但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我最痛恨的女性，那就是这个鸡婆。本来我和她
无冤无仇，我也承认她的化学课教得很好，可是寒假前的一天，我上她的课时在
纸上画了幅玉女吹箫图，被她发现了，她不夸我画得栩栩如生、形神俱备，一把
拉起我就往校长室送，路上逢人就说她的学生里出了个变态。

夜里姐姐拉着我到校长家送了大包小包的东西。按姐姐的吩咐，我在校长面
前痛哭流涕，姐姐则在边上陪尽了笑脸，我才没被学校处分。但陈月霞从此看我
的目光就像一个铁血女警看犯在她手上的变态色魔，还在我的期末成绩单上写下
八字评语∶“心地阴暗，品行不良。”结果在整个蛇年春节，我都在琢磨着以她
为主角，写篇文章放在元元的“秀色可餐”里，把她做成人肉叉烧包！

闲言不叙。我们回到那个洒满了晨光的早晨，我正坐在草地上晒太阳，“接
着！”阿乐“啪”的一脚把球传给我，我跳起来带球冲向前面的开阔地带，一个
急停，转身大力射门。没有人能形容这一球的力量和速度！球打在门柱上，子弹
一样弹开，操场上同时响起两声“哎呀”。一个是我发出的，我发觉反弹的皮球
打着人了；而另外一声“哎呀”动听得多，简直如黄莺之鸣於空谷，是那个倒霉
蛋的声音。

啊，是个小美眉，正揉着肚子蹲在地上，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。我连忙朝她
跑去，看见一张清纯之极的小脸蛋，眉眼就像照日本动漫中的小女生塑的，头发
上还系着个鲜红的蝴碟结，和我家的阿灵有一拼。此刻她蹙紧两道细眉，翘翘的
鼻子可爱地打着皱。

美女耶！快快道歉∶“很痛吗？对不起，小妹妹，你怎麽往球场中间跑？”
道歉还不忘端着学长的架子。

“人家在看书嘛，痛死啦。”嘿！小妹妹带点哭腔的声音真好听。

我脱口说道∶“那我给你揉揉。”说完我就後悔了，方文东，你太急色，会
把小妹妹吓跑的。你看，那张小脸飞上了一朵红霞，人家果然害羞了。我连忙改
口∶“我陪你到医务室看看吧。”

“不太痛了，不用啦。你接着踢你的球好了。”小女孩不但没生气，还仰着
小脸冲我甜甜一笑。这怎麽回事，难道我这麽有魅力？

她从地上站起来，笑盈盈地看着我∶“我认识你，你是高三（１）班的方文
东。我经常看你踢球。”

我刹那间骨头一，自尊心飘飘然就上了云端。

原来眼前这个小天使是我的ＦＡＮＳ，怪不得一直这麽倾慕的看着我，差点
被我重伤都无所谓。

这就好办了，我咳杖一声，笑 地问∶“小妹妹，你叫什麽名字？”

“江水雯，初三（３）班的。”

“咦！那认识方文灵了，她是我妹妹。”

“我知道，她经常在我们面前说你的。”

┅┅

“小妹妹，没有大人陪着，和这个哥哥说话很危险的。”一个破锣嗓子很不
协调地插进我们的对白中，阿乐过来了。

“我不怕。”陈秀雯向他绽开甜甜的笑脸。

“贵姓啊你？”我过去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。

上课铃响的时候，我和小学妹江水雯已经像一对很熟的朋友了。阿乐拉着我
的胳膊拖我回教室，我还不望回头打个招呼∶“再见了阿雯。”

“再见，文东哥哥。”她扬起小手，秀发被风微微吹动，那朵蝴蝶结在阳光
下红得像火。

跑回教室的路上忽然想到∶咦，她怎麽不去上课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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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文东！昨天的化学作业为什麽没交？！”我垂头丧气地站在课堂上，老
巫婆陈月霞横眉立目地叉腰站在我面前。

“我不会做。”

“你上次化学考试考全班第二，这麽简单的题会不会做？”

“报告陈老师，我真的不会做。”

“是不想做吧？不做我的作业就别上我的课！给我滚出去！”

我抬起头，盯着那双正在喷火的眼睛。说实话，那是张很有风韵的脸，白白
净净，人到中年还没有一根鱼尾纹。但是，呕！我想吐！如果我可以脱光了去干
她，我一定不会插她的骚穴，而会把我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她的屁眼。

我们就这样用目光对峙着，全班鸦雀无声。过了一会儿，我平静地说∶“好
的，陈老师，我出去。”

这件事让我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黑着脸想找人打架，直到回到家里，看
到明艳的姐姐正在为我煲冬瓜排骨汤，放学回来的阿灵像只小燕子在我身边飞来
飞去，心情才稍微变好了一点。汤滋味很鲜美，但喝完了我一句话都没说。整个
中午我都闷闷地不说话，阿灵仰着笑脸怎麽逗我也没用。姐姐一直在担心地看着
我，她好像看出了点什麽。

後来她打发阿灵去交电话费，在沙发上抱住了我∶“阿东，出什麽事了？”
她低声问我。

我躺在她怀里舒服地闭上了眼睛，“没什麽。”过了好好一会我才瓮声瓮气
地回答∶“姐姐，我要吃奶。”

她看看我，站起来把大门锁上，回来解开衣服，抱着我的头，将自己圆圆的
乳头塞在我嘴里。我抓着她另一只丰满的乳房，这边牙齿重重地咬了下去，姐姐
抽搐了一下，却没发出任何声音，只是用手温柔地拍着我的背。

晚上回家时，我的心情彻底好转了。首先，放学踢球，我们灌了三中的那支
“红色霹雳”队五个球，我一人独中三元。其次，在比赛现场，我看到了早上认
识的那个小天使江水雯。她果然是我的忠实球迷，在场外嗓子都快喊破了。比赛
结束，我精疲力尽而意气风发地走出场外，她远远就跑上来递上饮料，红扑扑的
小脸容光焕发，看着我仰脖豪饮，一气喝完，目光充满了崇敬。

趁着我的男儿气概还没完全消失，我向这个小妹妹提出，周末请她看电影。
“不，文东哥哥，还是我请你看吧，我早就想请你看电影了。我还跟你妹妹阿灵
说过呢！”

喔！原来就是她，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，地狱无门闯进来。

“周末六点半，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你。文东哥哥，你一定要到哦！”

“一定到，一定到。”我笑 地向她保证。

那张纯净的笑脸容越发灿烂，眼珠都在发光，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找死。

其实她也不会死得很难看，我毕竟还是个比较怜香惜玉的。和阿乐走在回家
的路上，我还在表明心迹∶“这麽粉雕玉啄的小美眉，我真不忍心替她开苞。”

阿乐翻起眼睛一声怪笑∶“你不在她脖子上栓链子、不在她奶子上滴腊烛油
就不错了。”

“你这麽一说，我还真有点想耶！不过不行，她太小了，上街找只鸡还差不
多。”

阿乐嘿嘿直笑，随口道∶“我劝你别开她的苞了。被她妈知道，你死得连根
骨头都不剩！”

“她妈是超级忍者龟？”

“她妈是咱们班主任陈月霞。”

“什麽？！！！”

┅┅

我激动得浑身发抖，天哪！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！这个对我怀春的小姑娘，
居然是我大仇人的女儿！江湖人恩怨分明，有恩报恩、有仇报仇。我要怕了你陈
月霞而不敢开你女儿的苞，我的鸡巴就是假的！而且，哼哼，没开个苞那麽简单
了。

“你就算怕了，也用不着这样啊！”阿乐看见我咬牙切齿的样子感到奇怪。

我连忙掩饰我的失态∶“到嘴的小美眉不能吃，扫兴，真他妈的扫兴。”

哼着小曲回家，姐姐刚把门打开，我就哈哈大笑，然後当着妹妹的面，像头
恶狼一样扑过去，嘴巴封住姐姐的香唇，双手奇袭姐姐的双峰。姐姐措不及防，
防线通通失守，只有用双手拼命敲我的背，阿灵在边上拍着手笑。

三分锺後，我放开姐姐，横腰抱起在边上兴高采烈的阿灵，在她的尖叫声中
登登登走进了房间。飞快掀起她的衣服，一口就咬住她的小葡萄。阿灵一会儿笑
骂几声，一会软下脸来哀求几声，我就是不松口。这种时刻姐姐是不会主动进来
的，她只好陶醉地闭上了眼睛，乖乖地任我蹂躏。

晚上一起看电视，我把灯关了，坐在姐姐和妹妹中间，一手揽住一个，在黑
暗中左边摸姐姐的胸、右边捏阿灵的乳。她们俩红着脸互相装做没看见，我“嘻
嘻哈哈”笑个不停。

姐姐嗔道∶“你这人怎麽回事？中午就像快要死了，晚上又像捡到什麽宝贝
一样。”

阿灵也问∶“哥哥你到底受什麽刺激了？”

我正色道∶“最新消息∶中国队大胜泰国队，５∶１闯进决赛。”